Page 180 - 《孟子》（三）中·英对照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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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
流。人性本来就不分善与不善，就像水流本
来不分向东向西一样。”
孟子说：“水流确实是不分向东向西的，
难道也不分向上向下吗？人性的善质，就好
比水朝下流的性质一样。人性没有不善的，
水没有不向下流的。水，拍打一下使它飞溅
起来，也能高过人的额头；阻挡住它使其倒流，
可以流到山上。这难道是水的本性吗？是形
势导致它这样的。人之所以可以变得不善，
其中的性质也是这个道理。”
【解读】本章告子把人性比喻成水，水本无方
向之分，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，那么人性
如水也就没有善与不善之别了。言下之意，
就是人本来没有什么善恶分明，遇善趋善，
遇恶趋恶。在孟子看来，这种观点显然是难
以成立的，水往低处流是水之本性，如同人
之本性向善的原理一样，以此肯定了人性向
善的合理性。水流之所以发生改变，是受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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