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为心声，书为心画，指言辞（言）和文辞（书）都是人的思想感情（心）的表现。语出扬雄的《法言·问神》：“言，心声也；书，心画也。声画形，君子小人见矣。声画者，君子小人之所以动情乎！”李轨注：“声发成言画纸成书，书有文质，言有史野，二者之来，皆由于心。”意思是说，无论是发于声音的言辞还是见于书面的文辞，都是主体的思想感情的流露，因此从言辞或文辞中即可分辨出君子和小人。刘勰在《文心雕龙·体性》也提出了类似的见解，认为“情动而言形，理发而文见”，文章之显示作者的情性是“表里必符”的。后世遂有“文如其人”的说法。但也有不少文论家对这一论断表示怀疑。如元好问在《论诗三十首》中云：“心画心声总失真，文章宁复见为人。高情千古《闲居赋》，争信安仁拜路尘。”认为仅就其言其文是不足以判断作者的品格的。